第712章(3/3)

如果当年她不离开，皇甫夫人的地位，就是她的，而不是那个什么程洛薇。

现在她回来了，能用来拴住他的，就只是这副残破的身子，这条残腿而已。她的一切，她的心，她的热情，他都不稀罕了。

她狠狠攥着手上的指尖陀螺，脸色微微泛白：“当年的事儿，你还在怪我？怪我不辞而别？”

“我并没有怪你，相反，任何人都有自主选择的权利，我怎么可能会剥夺你的这个权利？”

皇甫轩苦笑了下：“在你离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想，是不是我们都太年轻了，谁都不懂得退让一步。但是后来，我才知道，真正的缘分，真正的爱情，其实跟什么是否退让，压根儿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不是缘分，怎么都走不到一起。”

薛薇抬起头，定定看着他：“所以，你觉得，我们呢？我们有缘分吗？”

“你说呢？”皇甫轩反问。

程洛薇嗫嚅了下，小声说：“我希望有，毕竟女人都很在意第一次，第一次吻别人，第一次爱别人，还有第一次，把自己给了别人……”

“是啊，小薇也跟你一样，把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了我，但是我却辜负了她。”

薛薇忍不住抬起头看着他：“你真的不介意，当着我的面提起另外一个女人？皇甫轩，我不想听到别的女人的名字从你的口中说出来，不要对我那么残忍好不好？”

皇甫轩垂下眼睑，带着几分怜悯的眼神看着她：“薛薇，你不想听听她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