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升途(2/3)
,而半路却被一阵药香吸引,派了李玉前去查问,原来是纯妃在钟粹宫燃起的药香,本来只是想问个究竟,纯妃只道是为皇后特制,以来安眠,今日试验了再给长春宫送去,可当时也不知是怎么了,觉得灯火烛影下这香气迷得人直晃神,而上下打量着这个自己忘却许久的女人,深觉那纯妃似是更见风韵,灯下看美人,一时心痒难耐,而后便在钟粹宫歇下了。如今细细想来,这后宫之中能精通药理又与裕太妃勾结上的,只怕也只有她了,但终究是一宫妃位,手中没有确实的证据,是如何都不能轻易下决断的,再者,为的她父亲,怎么也要留她一命吧,只待国事处理完备,再去和皇后商议便是。
傅恒领了旨意便快步奔着长春宫去,当真是有些时日没来了,心中甚是惦念皇后,更是惦念那几日不见的丫头,恨不得即刻便踏进长春宫的大门,只见着她们事事皆好才能安心。“少爷!少爷您来了,奴才这就去回禀皇后娘娘!”傅恒看着那个站在院中打理干枝的少女,只觉得心中似是一股暖流缓缓淌了过去,这几日忙着审案甚少入宫,连那猪脬也不方便带,只得放在床头日日看着,以慰相思,今天见了心中念着的人,只觉得见此一面倒是胜过带上十个猪脬了。
“少爷,皇后娘娘请您进去。”我看着傅恒的身影缓缓步入正殿,心中也是欢喜得很,见他近几日形容消瘦了不少,定然是日夜查案劳累了,可我这心里还是有好多疑惑想与他问个明白,更想知道,他究竟查出了什么?事发之后我试图去辛者库打探袁春望的消息,只是那袁春望自刺客暴动后,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在这宫里丝毫查不到他的行踪,与他共事的小太监也说有几日未曾见了,可他到底能去哪?在这宫中将一个人毁踪灭迹无非只有两种手段,要么杀了他将尸身运出宫去,要么就是他顶了谁的名头,被人救了出去。此事还要让傅恒在宫外多多留意才是,此人居心叵测,在宫中还好控制,若是放了出去,只怕还是不甘心的要搅一搅这皇家的风云。就在我想得出神的时候,殿内传来了阵阵抽泣声,我快步跑了进去,看见皇后撑着傅恒的手臂不住地哽咽着,“他,他竟然想立永琏为太子,我还怨了他这么多年,冗自伤心,纵容后宫犯错,以至于酿成了今日后宫乱党勾结的祸患,我当真是爱新觉罗家的罪人。”
傅恒低头劝慰着:“皇后,如今在外有邪教乱党蛊惑人心,朝中有张鄂党争,你身为皇后要是再不立起来,如何对得起皇上对于富察家的恩典,为弟为臣,我都不能看着皇后继续消沉下去了。”皇后听闻至此,捧着那召书静静地望了很久,而后遣了我与傅恒出来,只自己一人转身入了内殿,轻轻地将藏在袖口的银锁取了出来,拿出一个简素的妆盒将其慎重的放好,连同召书一起捧在怀里,失声痛哭着,“富察容音,你只能再悲恸这一次,而后,你还要记得,你身为皇后的责任。”她这样念着,将怀中之物搂得更紧了些,似是想把这两件和永琏有关的物件揉进自己的心里。
“璎珞,这些时日,你还需多加劝导皇后,好生照料才是。”傅恒和我走至后殿不住口地嘱托着,我心中自是了然,自前生起皇后的端庄柔弱就被有心之人当做是为非作歹的庇护所,此生若不能让皇后立住了威望,煞尽了这后宫的不正之风,想保她平安自然难上加难,“少爷放心,奴才自会更谨慎些,时时劝慰着。”傅恒听着点了点头遂又说道:“如今裕太妃已不足为惧,可这后宫的阴毒之人又何止她一个,席间的雷公藤,若不是精通药理之人,又怎能制的出来,而今的裕太妃倒是替别人挡了灾祸。当时奔着阿满的那支毒箭只怕便是出自此人之手,可见她只想杀了阿满,不然,凭着她的心思只下□□便是,何苦再麻痹了众人让暴徒再来刺杀这样费力。”
我看着他盘点局势的样子不由得笑了,他此生倒是成熟了很多,也不再为女人的表象所迷惑,此生的傅恒似是被这几件大事打磨得成了型,我倒觉得大难不死的灾祸,对于这未来的大清名臣猛将来说,倒是幸事一件了。“你别笑,此事我思虑了好久,这人只怕还会对长春宫下手,你与皇后还要善自珍重多加小心,尤其是饮食更是要......”
“少爷!奴才知道了!定会小心的!自从刺客现身,时至今日,您每见我一次,说的都是这些,奴才的耳朵都要被这些话磨出茧子来了!我的好少爷,您就放心吧,奴才定然善自珍重多加小心!”我拽着他的袖子边晃着他边说着,他见我如此,有些不好意思,“在宫里不可如此,叫别人看见了不成体统。”
我放开缠着他的手说道:“那少爷,您抱我不就更不成体统了吗?”我冲着他坏坏地笑,只觉得他被我的话羞红了脸,“咳,这事出情急,我.......”我见他一时语塞,便想着岔开话题不再提及当天的事,刚欲开口,谁知他却突然握住了我的手,“我,我是真心的,我心悦你,我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一时兴起,这一点你要信我。”我冲着坚定无比的他点了点头,低着头笑了,我若不信你,何须两世皆来找你,只盼着此生你我能拼尽全力的在一起,在相依相伴的日子慢慢清算这两世的情缘。
“少爷对于下毒之人,心中可是有数了?”这□□有一生慢慢的解,而眼前的祸事我倒是想尽快的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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