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疑父死因(4/5)
了。诊所和药店都处理了。上海那么大,又无法知道葛半仙他的具体住址,要找到他看来是不大可能了,为这个事我都上老火了。不过,我患的病我自己知道,我也认为当年自己患的是绞肠痧之类的病面大。好了,我把我自己怀疑的起因以及有关的事情和我自己的分析都讲给你听了,你看看我怀疑的有没有道理?”景令阳听完了这些话后,忽地又站起来了,急切地问道:“你说呀,大大,那个伙计叫什么名字?”他的脸色全变了,两条剑眉也高高地上挑了起来,眼睛里闪出了愤怒、仇恨的光芒。
钟震见状知道侄子不但认同他的怀疑,而且为父报仇的情绪已经难以控制,所以他又不无担心地说:“那个伙计的名字我可以现在就告诉你,但不许你冲动乱来,你能够做到吗?”
“能。”
“好,那我就告诉你,他的名字就是蔡——德——利!”
“蔡德利”的三个字,钟震是加重语气一字一顿地说出来的。
“啊?!”景令阳听后大吃一惊地叫出了声音。他怒发冲冠地退后一步,向钟震鞠了一躬,然后转身就走。
“站住!”钟震厉声地喝止道。
景令阳的惊叫声,钟震的喝止声,把站在房间门外旁边负责警戒的钟玉成吓了一跳,他赶紧地推开门看了一下,见是景令阳要走而被自己的父亲喊住,便朝着景令阳说:“这么晚了你往哪里走?”
“过来坐下,我还有话要说。”坐在桌子旁边的钟震朝景令阳说。
景令阳只得回去坐下。钟玉成又把门关上,他回到门外仍然站着警戒。
“我们现在关键的问题是查找证据。关于这个问题我也寻思了,虽然事情已经过去十五年了,但有一枚东西兴许能查找到,如果查找到了它,它就是一个证据,而且是个铁证。只是要查到太难了!”钟震,皱皱眉头说。
“什么东西?”景令阳,疑惑不解地问。
“就是我前头对你说过的我给你爹的那枚白玉观音吊坠,因为那枚玉坠当时就在你爹的怀里揣着。如果蔡德利把你爹给杀害了,他一定会搜看你爹的衣兜,因为我把那枚玉坠给你爹时他就站在跟前看着。说那枚玉坠不值几个钱吧,也是花了十个大洋买的,贪财的人岂肯放过它!”
“你说的那枚白玉观音吊坠,是不是一块铜币那么大小,鸡心形状的白色石头,它的上面雕刻着一个女人的坐像,用一根红丝线绳拴的?”景令阳听后,略寻思就赶紧地问道。
“对,对,对!”钟震听后吃了一惊,马上追问道,“它的背面有没有文字?”
“戴在人家的脖子上,俺怎么会看得到它的背面有没有文字?”
“你说的也是。谁戴的?”
“蔡德利的儿子蔡世同戴的。”
“你是多咱看到他戴的?”
“第一次是五年前在私塾馆的门前他哥俩欺负俺,在蔡世同扑向俺打了俺一拳,俺疼得薅住他的褂领子要打他的时候,俺手被他褂领子上的一个小硬东西硌疼了,那个小硬东西上面拴的一根红丝线。第二次是三年前他被俺打死的那条大长虫吓得跑了一身汗,他裂开怀露出来那个枚玉坠,这次俺看得很真切……”
“五年前……三年前……”钟震嘴里念叨这两个时间,“这么说,他有可能一直戴着它。”
“一样的东西有的是,怎么知道就是你送给景叔的那枚?”钟玉成推门进来插嘴说。
“你说得对,一样的东西有的是。可我送给你景叔的那枚有它不同之处,它的背面刻有‘康健有为’四个篆字。因为我买它是准备给你戴的,你那个时候经常闹病,所以我在买它的那家首饰店门前的一个刻字摊上,花钱让刻字人刻下那四个字,想让观音菩萨保佑你身体康健,将来成为有作为的人。如果蔡世同脖子上戴有的那枚玉坠的正面也刻有康健有为’的四个篆字的话,那就是我送给你景叔的那枚玉坠。”钟震转脸又朝向进来的儿子解释说。
“怎么能想个法子不在你们的岛上让我见一见那个蔡世同?”钟震又转过脸来问景令阳。
景令阳听他这么问,就知道他要见蔡世同的目的,思考了一会儿便说:“他家有一条大货船常出去跑运输,他就在那条大货船上管事,要是能够打听清楚那条大货船给谁运货,从哪运到了哪,就不难找到他。”
“你说得有道理。”钟震听后点点头,“贤侄呀,你要记住,在咱们没有搞到确凿的证据之前,你可不能乱来。另外,关于去寻找蔡德利有关证据大事情你就别管了,由我们爷俩去做。而你呢,今后要特别注意和小心蔡家爷仨,他们可能还要祸害你们家的网上那些东西。”
在第二天早晨景令阳要回去的时候,钟震关心地说:“你妈闹病我本应该去看望她才对,可是我现在不能去,我要是去了,那个蔡德利如果当真是杀害你爹的凶手的话,他知道了以后就会警觉恐慌起来,那样事情就麻烦了。这样,只好让你回去替我给你妈带个好了,以后适当的时候我再去看望她。另外,听说你家被海盗抢劫去了一些货和一条船,你别上火,我给你家买一条船,你回去安心下网吧。”
“不,不,不,俺不用你买。”景令阳拒绝地说。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注释:[1]招济:招待,照料。[2]撕巴:这里是推让的意思。[3]绞肠痧:又名盘肠痧,心腹绞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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