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单元第一百七十四节(3/4)
:“这个人胆子可真大啊!”一位壮汉说:“大人,何不趁机会将他捆了押回古阳。”榆罔说:“这个姬邦卉很得人心,一但他被抓住,远近的人一定会拼死营救,到时候我们的命都会留在这里。”壮汉说:“那你说怎么办呢?”榆罔说:“传令下去,我要见他。”过了一回,姬邦卉被带了进来,在榆罔面前,他以人臣之礼见之,榆罔坐的十分端正,姬邦卉则显得十分谦恭,榆罔说:“兴兵到此,你们有什么想要抱怨的吗?”姬邦卉说:“没有抱怨,只是有些不解,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上国的事吗?特来向大人请教。”榆罔说:“你既然把我们称为上国,为何一纳贡二不称臣。”姬邦卉说:“我们是边缘地区的小国,就算有心上贡,上国也没有人认识我们,今日大人到此,我们这就准备贡品送到古阳,以表心意。”榆罔说:“贵国出产什么值得上贡的东西吗?”姬邦卉说:“不知道什么样的东西值得上贡呢?”榆罔说:“这个我也说不好,至于天子会不会满意,你们自求多福吧!”姬邦卉立刻匍匐在地,说:“圣驾面前,你一定要为我们美言几句,我们结交上国的决心非常强,希望你能成全。”榆罔带着进贡得使团回到古阳,把姬邦卉谦恭的形象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遍,帝哀满意的笑了,说:“看来对付这些小国,还的用武力威慑,你看那个姬邦卉,听说此人在西北飞扬跋扈,看到我们的大军也被吓破了胆。”榆罔越听越觉得不安,使团成员跪在那里似乎什么都没有听见,帝哀说:“你们听见我数落你们的主上,为何能毫无反应。”
其中一位成员说:“儿女看见父母被祖父母训斥,他能说什么?”一听这话,帝哀哈哈大笑,说:“你们退下吧!”约莫使团成员走远了,帝哀说:“这个姬邦卉了不得,能沉得住气。”听到这里榆罔一颗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帝哀走到榆罔跟前说:“你要向人家姬邦卉学习。”榆罔说:“我想再次访问云州,你觉得怎么样?”帝哀说:“你的身份作为使节太高了,这样吧!以我的名字邀请姬邦卉到中原来访问,你来负责接待。”榆罔说:“你做什么呢?”帝哀说:“我赏脸见他一次就可以了。”使节把访问邀请送到了云州姬邦卉的驾前,群臣皆曰:“不可。”仓颉说:“这个借口推掉吧!”姬邦卉说:“上国盛情相邀,我们借故不去,这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仓颉说:“可这样实在是太危险了。”姬邦卉说:“帝哀无力乃内政↑有所建树。于是一样通过作一些表面文章来装饰门面,我就陪他演这出戏。”
仓颉说:“随行人员怎么定?”姬邦卉说:“重臣都要留下镇守,不能因为我不在国中耽误正事。劳驾你选择十二位年轻的官员随我出访。”仓颉说:“嘴上没毛、办事不劳,请你三思。”姬邦卉说:“这么安排自由我的道理,你只管照我的安排做就是了。”一行人先直奔古阳,见了帝哀,看见帝哀虽然没有人君的威严,却非常的健康,姬邦卉说:“主上真是声如洪钟、精神矍铄、鹤发童颜呐!”帝哀笑着说:“到底还是老了,不如从前了。”姬邦卉说:“主上谦虚了,同龄人中能如你这样精神饱满的人可不多啊!实不相瞒,连年累月工作,我如今感觉腰也不好,眼神也不好了。”帝哀说:“早就听说你勤政,我已经让犬子好好向你学习了。”姬邦卉说:“你是我学习的榜样,到了你的年纪,如果我还能有你这样的精神,此生也就没有遗憾了。”
帝哀说:“你的志向是什么呀!”姬邦卉说:“我很小的时候家父就过世了,他在临死的时候嘱咐我一定要振兴家业、造福子民。”帝哀说:“你自己做到了。”姬邦卉说:“这多亏主上成全我与上国结交的意愿。如今我有了新的志向。”帝哀说:“你的新志向是什么?”姬邦卉说:“愿辅佐主上成全更大的功业。”帝哀说:“我老了,你可以好好辅佐他。”说着手指向了榆罔,姬邦卉立刻向榆罔行礼,榆罔说:“你比我年长,我应该向你行礼才对。”这个时候帝哀的目光突然变得极为严厉,姬邦卉赶紧说:“我们之间应该以君臣之礼相处,我怎么敢以长者自居呢?”榆罔说:“礼数归礼数,我心里还是敬你为兄长,我会努力向你学习,希望可以向你一样,成为一个不辜负父亲托付的人。”听到这里,帝哀几乎要哭了,其实这世上的智杰之士都是演员,表演的最高境界是你明知道他是在演戏,可你还是被他感动了。
榆罔和姬邦卉去了伊川,并且在那里举行会盟。之后来到穷桑,见了榆罔的妻子,姬邦卉立刻献上礼品,说:“真的很羡慕你,我比你大,如今还是孤身一人。”榆罔说:“你是把太多的精力用在了治国上,想想看,没有子嗣的话,对社稷来说不是很大的威胁吗?”姬邦卉低头说:“忙于公务只是其一。”榆罔说:“其二是什么?”姬邦卉说:“其二是我也没有遇到志同道合的人。”榆罔的夫人说:“我有一个表妹叫附宝,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一见。”姬邦卉的表情是拒绝的,却不方便把自己的想法说出口,她说:“我的这位表妹性格非常古怪,她的条件非常好,却没有去争取成为榆罔的正室夫人。”榆罔一听好像丢了什么特别贵重的东西一样,说:“为什么?”她说:“附宝嫁人不好玩,嫁给要做人君的人更不好玩。”
姬邦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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