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 神的指引(4/4)

“……不知道……我就是知道。……”断断续续的话，从萧无被自己噬咬得红肿的唇内吐出，但苏云歌却不能保证他说得是人话。

“说清楚点！什么知道不知道？”萧无迷茫的眼神让她皱起眉头。

“……不该知道，但我脑子里有。”萧无艰难的在她的压制下扭动着身体，红潮再次涌上他的双颊。“或许你曾在某处与龙魂有过接触吧，龙魂召回的时候会将对它来说最深刻的记忆带到我心中。所以在我脑海中，你好像曾对我说过，你叫零，目前来讲是个人类。好像你曾抱着我，跟我说：没事的，老天要诅咒也只会冲你这个妖孽来。你说有你护着，没什么能伤害我。你说这世上有许多美丽的地方，我们还要一起去……”

见鬼了！她什么时候跟他说过？虽然这些话有一部分听起来确实像是她的口气，但这等无聊的安慰话，她连容千寻和萧南朔都没有说过，又怎会对他说。还待再问，萧无已然呼吸急促，双目焦距渐失。苏云歌无奈的起身抄过桌上的茶壶，一反手将一壶冷茶泼到他的身上。

“冷静点！这药死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