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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命拧着脖颈,肥厚的鼻翼鼓起,把牙关咬得格格作响。谁知没有人去碰金杯,也没人去撬他的嘴巴,反而自家腰间一松,衣带被人抽走,接着下裳被人掀开,七八只手同时伸来,扯着他的裤子扒了下去。
寒意袭来,吕冀激凌凌打了个冷战,接着一双牛眼猛地鼓起。
在他面前,张恽抖开乌衣大袖,从中抽出一支尺许来长,铜铸金绘,形制狰狞,栩栩如生的器物。
这个你还记得吧?当日大司马足足花了五十万钱,铸成的铜祖,专门用在永巷的刑具……好东西啊。
张恽的嘻笑声又阴又冷,就像一条湿冷的蛇信钻入吕冀耳中来回舔舐着,滴下无数毒汁,咱家劝你还是喝了。
要不然……嘿嘿嘿嘿……一众永巷罪奴都睁大眼睛,看着犹如待宰肥猪一般的吕冀,吃惊之余又有些快意的雀跃。
孙寿与吕冀夫妻两个并肩跪在一处,这会儿也扭头看着自己曾经的丈夫,美艳的面孔满是震惊和错愕。
吕冀整个人呆若木鸡,虽然是大冷天,额头却渗出汗迹。
张恽张开手掌,在他后腚拍了拍,狞声道:大司马,喝了吧。
-吕冀额头青筋毕露,咬紧牙齿,嘴唇翕动着,从喉中发出两声荷荷的低吼,手脚拼命挣扎,可那几名内侍都是挑选出来的勇力之辈,他的挣扎就像蜻蜓撼铁柱一样。
小的数到三,大司马若还是不听劝……吕冀额上迸出一层黄豆大的汗珠,牙关发出令人牙酸的格格声。
一!二!三!张恽握住铜祖,用力一捅。
吕冀脸上肥肉一抖,眼珠猛地往外突起,眼球上迸起无数血丝。
巷内沉寂片刻,接着发出一阵仿佛要震破屋宇的哄笑。
那些女子有的拍手,有的尖叫,有的笑着笑着迸出泪花,有的抱在一起嚎啕大哭。
第六章、黄泉路远笑声传到巷口的宫车上。
车厢内,吕稚一袭黑衣,腰背挺得笔直,此时正透过窗纱,看着巷内众人又哭又笑的场面,神情冷漠得仿佛一个看客。
阮香琳啐了一口,这些阉人,惯会作践人。
话又说回来了,这位襄邑侯也真是的,太后赏的酒都不肯喝,这下可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一个阉奴如此糟践,颜面何存?我倒是记得有人说过,卓云君瞟了吕稚一眼,笑吟吟道:宫里那些妃嫔都是贱人,平常装得高雅贵气,一打入永巷就贱态毕露。
谁成想,吕大司马进了永巷,也不比那些贱人强多少。
何漪莲接口道:民女听人传言,说太后娘娘对两个弟弟爱逾性命,没想到娘娘眼看着亲弟被人劝酒,还能无动于衷。
真让人佩服呢。
吕稚冷艳的面孔看不出半点波澜,冷冰冰道:不中用的东西,丢尽我们吕家的脸面。
早知如此,本宫先杀了他,免得他丢人现眼。
何漪莲含笑鼓掌,说得真好。
只不过……她眼珠一转,太后的手怎么在抖呢?莫非这副铁石心肠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众女目光齐齐落下,只见吕稚紧紧攥着衣袖,指甲都捏得发白。
巷内,罂粟女美目瞟着吕冀,用一根手指挑起孙寿的下巴,还是堂堂的襄邑侯呢。
因为怕死,这会儿宁愿被一个太监糟蹋,也不肯喝那杯毒酒……连你男人都这么着了,你还有什么好丢脸的?孙寿似哭似笑,姊姊说的是。
夫妻本是同林鸟,惊理道:你也来凑个趣好了。
看着罂粟女拿出一根粗大的银制yáng_jù,孙寿硬着头皮露出一丝媚笑,主动伏下身,抬起屁股。
冰凉的银器塞到孙寿臀间,顶住柔软的嫩肛,然后用力捅入。
啊……孙寿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娇呼。
自董昭仪以下,所有曾被打入永巷的罪奴,此时的感觉都像是在做梦一样。
二十年来,襄邑侯吕冀在她们眼中就仿佛神魔的化身,依仗太后的宠爱,在北宫各种肆无忌惮,胡作非为,众人的生死荣辱,都在他一念之中。
整个北宫,从妃嫔到侍女,只要被他看上,就没人能逃出他的魔掌。
所有敢反抗的,都会遭到加倍的凌辱荼毒,令她们生不如死。
然而此时,这对凶狠跋扈的夫妻齐齐跪在巷内的青石板,衣衫不整,威风扫地,就像洗剥乾净的猪羊一样任人宰割,将她们曾经所受的凌辱尽数还回。
那种大仇得报的快感,使她们泪流满面,痛哭得不自已。
罂奴道:叫得浪些,让你男人好生学学。
孙寿乖乖叫道:好姊姊,贱奴的pì_yǎn儿都要被干裂了。
叫我做什么?叫你老公啊。
老公……有人在干寿儿的pì_yǎn儿……啊!啊……干得好深……寿儿的pì_yǎn儿要被干烂了,老公,救救我……孙寿挺着白美的雪臀,凑到吕冀面前,故意掰开臀肉,展露出自己正被银棒来回插弄的嫩肛,然后又扭过头,贴在他耳边娇呻道:老公,寿儿的pì_yǎn儿美不美?连你都没有用过呢……直到寿儿被主人收用,才被主人的大jī_bā开了苞。
寿儿的pì_yǎn儿又软又滑,连主子用过都说好。
后来寿儿又用pì_yǎn儿服侍罂姊姊、惊理姊姊、蛇姊姊……好多姊姊都用过……吕冀那张肥脸此时如同恶鬼一样狰狞,血红的眼珠几乎瞪到眶外,可他始终死咬着牙关,不去喝那杯鸩酒。
贼厮鸟,嘴还真硬!张恽急于讨好新主人,下手分外卖力,眼见吕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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