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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_jù。张恽趴在地上,叩首禀道:奴才已经安排好了。
按主子的吩咐,在场的十二名内侍全部发往舞阳侯府当值。
以往打入永巷的妃嫔宫女一律免罪,尽数迁入长信宫。
永巷从此关闭,永不启封。
阮香琳道:那些女子若是多嘴呢?张恽道:小的交待过了,今日之事,绝不可外泄。
主子替她们报了大仇,谅她们也不会乱说。
阮香琳都囔道:那可说不淮。
把几百号人全都灭口了?程宗扬道:世道轮回,然后让人把你们再报复一遍?阮香琳服软道:是我的不是。
逆贼吕冀的尸骸已经交由吕不疑家人收殓。
吕不疑明日将由隶徒护送,启程前往颍阳居住。
张恽絮絮刀刀地说道:尚书台移文当地官吏严加看管,非奉诏不得离宅,严禁与外界往来。
至于吕淑等人,以附逆定为大辟,家眷没为官奴……朝廷对诸吕的处置刚刚下来,吕氏此次大败亏输,吕翼、吕巨君、吕淑、吕让、吕戟、吕忠……这些手握实权的吕氏族人,或是死于战乱,或是问罪被诛,元气大伤。
但保全性命的同样不少,吕不疑身为太后亲弟,但素无劣迹,只是圈禁。
吕奉先更简单,被家里大人领回去,挨了顿骂就算完事。
以人品方正闻名的中常侍吕闳将吕巨君、刘建派来的说客统统骂出门去,又在战乱之际亲率家人子弟襄助董宣,维持城中治安,更是无罪有功。
程宗扬并没有打算将吕氏斩尽杀绝,主持善后的霍子孟也无意穷追不舍,虽然夺爵贬官的不少,总算两人都克制住杀意,没有挥舞屠刀,对吕氏大开杀戒,可以说活人无数。
张恽禀报完对吕氏族人的处置,程宗扬挥了挥手,张恽叩首退下。
程宗扬低下头,视线落在身前的大氅上。
大氅微微颤动着,下面一张温润的小嘴正细细舐舔着他的yáng_jù,唇舌柔滑而又软腻,只是技巧有些生疏。
用吸的。
柔软的唇瓣停顿了一下,然后顺从地吮吸起来。
马车摇晃着,不知驶往何方。
大氅下仿佛一个隔绝于天地之外的私密空间,黑暗而又温暖。
不必在意别人的目光,也不必理会周围的一切,只用专心吞吐着口中的ròu_bàng,仿佛就是一切。
感受着那条香舌越来越无力,舌根也越来越僵硬,程宗扬双手按住身下的螓首,用力pēn_shè起来。
片刻后,大氅掀开,吕稚冷艳的面孔上沾满了湿黏的液体,她红唇紧闭着,唇角还垂着一缕浊白的jīng_yè。
周围传来戏谑的鼓掌声,吕稚玉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她扭过头,试图唾出喉中的jīng_yè,一张妖艳的面孔却伸了过来。
孙寿红唇吻住吕稚的唇瓣,将她口中的jīng_yè吸了过去,还将她唇角和脸上残留的jīng_yè都妖媚地舔食乾净。
何漪莲笑道:傻瓜,主子的阳精是世间少有的大补之物,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
你倒好,还想往外吐,倒让寿奴捡了个便宜。
被一个女子唇舌相接的亲吻舔舐,吕稚玉脸红一阵,白一阵,对她的话半信半疑。
何漪莲笑道:你不信就算了。
如今你尝过主子的雨露,也算是主子的屋内人了。
下次可要记得,先让主子用你的yīn_hù,验过品阶高低,给主子做好鼎炉。
过来给主子谢恩吧。
吕稚低头不语,听到最后的谢恩,她身子僵了一下。
二十年来,只有旁人向她谢恩,自己莫说谢恩,甚至没有对旁人道过一个谢字。
毕竟周围人服侍自己都是应该的,是他们的职份所在。
换而言之,如今主子怎么用她,也是应该的。
自己被用过之后,还要向他谢恩。
好了。
小紫声音响起,毕竟是太后,还有些矜贵呢。
你们几个,都退下吧。
阮香琳等人乖乖离开,车内只剩下吕稚和两位主人。
程宗扬冷哼一声,死丫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好事。
小紫笑道:是她自己愿意的,跟我可没关系。
还不是你怂恿的?肯定是你在背后说我心肠软,让她来求我的。
你可以不答应啊。
再说了,你不愿杀她,可把她留在宫里你放心吗?这事能放心吗?没有自己卖血卖命的支持,恐怕吕稚随便用一根小手指,就能把赵飞燕按到尘埃里。
可是把一位正经的太后带在身边当奴婢使唤,又是吕稚这种权力欲极强的女人,简直跟拿老虎当猫养没区别。
好吧,这事先不提。
程宗扬看着吕稚,我问你,那柄断剑,还有王哲的左武军是怎么回事?王哲自领一军,以前倒还相安无事。
可近年来他愈发拥兵自重,累次以兴兵为名,索取军饷。
这些年我拿出的钱,足够再养五支左武军。
可王哲依然需索无度。
我只回绝了一次,就投剑威胁,已经是尾大不掉之势。
巨君知道之后,为我出主意,设法削弱左武军,于是引王哲兵出五原,剿灭兽蛮部族。
没想到王师帅名不副实,不过几个兽蛮人,便令重金打造的左武军一战而没。
程宗扬盯着她看了半晌,看得吕稚有些不安起来。
程宗扬吐了口浊气,你知道左武军最后一战之前吃的是什么?吕稚眉头皱起。
马肉。
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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