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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敢直接问出来，生怕被凌近南记住，可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凌近南这些日子以来过的并不好，整个人都瘦了两圈。

凌近南呵呵一笑并没有说话只是伸手从桌子上拿起一杯红酒慢慢的摇晃着，就好像没有听见一样，众人见凌近南这个态度就明白了过来，也觉得问这样的事情不太好，所以纷纷又开始转移话题。

凌近南没办法从头至尾一句话都不说，只能是随口应答一些问题，大多数还是老样子，全都是公司里敲定不下来的难题才会拿到这种场合说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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