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1/2)
“是的,阁下。睿智已经无法形容你对事物的洞悉,我们的将来必然要由掌握在我们手中的实力说话。我们还需要强大的空军来捍卫德国的天空,我保证,将来您的意愿将是空军的意愿,只要您将空军交给我。”戈林一直忘不了他空军英雄的过去,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打造自己想象中的空军。希特勒狡黠的笑笑不置可否,对他来说,空军还远远没有6军的影响强大。戈林正是他最得力的助手之一,他必然会将他派遣到最关键的地方,而不是一方势力的附庸,直到德国的飞机制造业达到一个新的高度,他才决定对戈林的这项任命,现在,不是时候。“那个东方少年的建议,或许能够让我们摆脱困境,可惜了他不是雅利安人。”希特勒感叹着,戈林已经习惯了他的这种随时随地,不分场合,不分地点的思维跳跃。戈林疑惑道:“那个东方少年吗?”希特勒没搭理戈林,满满的走在厚实的积雪上,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如果我们的党内有他那样的联络官,现在我们就不用这么窘迫了。好了,不说了,我们出吧!”戈林向后面跟在百米外的汽车挥挥手,示意他们开过来。乘着短暂的时间,戈林假装低头思考着希特勒的讲话,他明白一个极度自信的人,一般都希望手下比他显得更笨一点。这一点,他已经做的很成功了,即可以让希特勒认为戈林很重视自己的谈话,还可以让他小得意一把,他想到的问题,其他人还需要在自己的启下考虑一阵子才能明白,这说明什么?不就是他的智商要高于常人吗?其实,戈林不适合做一个政治家,他在国会这种地方呆的一点也不开心。也不能成为一个伟大的军队统帅,即便后来他成为了空军的元帅。在很多时候,他和一个贪婪的高利贷商人没有两样,这种短视,让战时的德国损失惨重,包括放过了敦刻尔克撤退的4o万英法联军。一个月后,在柏林,曾一阳拜访了希特勒。希特勒的热情让曾一阳几乎不敢相信,对方会在台阶前等待他的汽车,不合时宜的是,曾一阳开的是一辆戴姆勒工厂生产的1.5卡车。这还是托约瑟夫的关系弄来的,在苏联没有机会开车,到了德国怎么招也得弄一辆开开的心思。让他一路上吃足了苦头,3o年代初,谈什么卡车的避震,简直和梦话一般可笑,即便这辆车是名车奔驰。车门打开后,一股烟从车厢里飘了出来。曾一阳再能,也控制不了散了架的身体,噔噔——,几乎是滑到了地上,连宽大卡车的车蹬上都没站住。看的希特勒心惊胆战,直皱眉。人是狼狈,但他还是露出灿烂的过分的傻笑,“太给面子了,要是知道死后穿越能这么牛,说不定他早一刀割开自己的动脉,早死早生。要是谁救他,哥们就和谁急。”曾一阳内心荡漾,早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吃几碗干饭了。“尊敬的元,您能接见我已经是万分荣幸,高贵的您还亲自出迎,真是太让我感动的无法言语。”他迈着太空步,全身机器般的在说话中前行,自己感觉没什么,让希特勒有种想躲开的想法,多年的政治生涯,让他站在了原地,并伸出了他宽大的手掌,这很不容易。冬天开车,在没有暖气,道路又颠簸,这和受刑法没有什么区别。更何况德国是高纬度国家,大冬天,零下十几度是常事。裹在几件军大衣中的曾一阳,即便是到了烧的旺旺的壁炉前,还一个劲的打摆子,牙齿还格格的上下一顿乱磕。接过了希特勒的专职秘书递过来的热茶,喝了几口才渐渐的缓了过来。不好意思的对希特勒说:“天气糟糕透了,我还以为能沿途欣赏美丽的乡村风景呢?”刚来德国的时候,曾一阳的德语并不好,书面的还成,口语就显得有些磕磕绊绊,主要是说的不多,这段时间在德国算是突飞猛进了,很多想表达的东西还是没有能够全部说出来。和古德里安的谈话如此,和阿托克的谈话也是如此,这让他很受打击。“哈哈——,德国的乡村很美,这是肯定的,但在冬天想要欣赏这种美可不容易。”希特勒笑着说。身体舒缓下来的曾一阳,在希特勒的会客室里坐定,感慨的说:“真不想离开啊!能在离开德国之前,再一次见到您,实在是太荣幸了,我将永远记住这一刻。”“怎么,要离开德国吗?留在这里不好吗?”希特勒诧异的问,他已经通过曾一阳的办法,在短短一个月内募集到了过一千万马克的资金,尝到了甜头的他,才明白曾一阳的好处。而且德国国防军中,也对这个年轻人很感兴趣,几乎已经要承认他为战术家了。希望能将这个不是雅利安人的天才留住,即便给他一个雅利安人的身份也在所不惜。曾一阳先是一喜,随即流露出的哀伤,心忧的说:“我的祖国拥有5ooo年的文明,但她现在已经病了,我希望能够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帮助她从新获得健康的生命。”他的话很婉转,可经历过国家分裂,势力割据的希特勒,却最能体会这种忧伤。他曾经也有过,一战过后,德国工业崩溃,战争赔款、土地割让、还有无数被战火毁灭的家庭需要救赎,他正是抱着这种理想,才投身到了德国社会主义工人党,也就是纳粹党中去,成为该党的第56名党员。希特勒赞同的点头说:“信仰比知识更难动摇;热爱比尊重更难变易;仇恨比厌恶更加持久。变革的最强推动力不是统治群众的身体,而是赋予群众以力量的狂热,有时甚至是驱赶民众向前的歇斯底里。”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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