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2/4)
们身上发现了一块染血的令牌,那是范疆身上地身份证明。诸葛乔痛哭道:“是我害了范疆。我明知道宛城有危险,却还是让他留在那里。想不到却害了他的性命。”当下他召集部众,说道:“诸位,宛城已失。我们无法在这里继结阻击下去了,我们走吧。向东南与陆将军汇合,事已至此,谁也没有办法了。”
正说话间,人报东吴书至。众人疑惑。难道又是刺客所扮,请进来地,却是诸葛瑾旧事门客,持陆逊司葛瑾亲笔书信。上面写道:“我军已将徐晃文聘击败,逐至淯水之东。司马仲达天下雄杰,宛城又是其人故地,久守不利,可还师南下,合兵一处,再做他图。”
诸葛乔重赏那信使,持书暗叹道:“我若不苦守这几天。死伤大半,表明心迹,他们也不会让我退了。算了,走吧。”
可是在司马懿面前,就算是想走,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诸葛乔心思细密,当下下令,弃守方城。迅速后退。司马懿生性多疑。暗道:“诸葛乔年纪虽小,却有智计。但凡退兵,必诈攻以拉开距离,其后再退,此人突然后退,必有奸计,当徐徐攻之。”
当下魏军并不急追,只在汉军之后缓缓而进。诸葛乔得机,迅速退至博望坡,沿路放起一把大火来,阻住魏军道路,一时间火光冲天,烈焰升腾,司马懿恍然大悟,叫道:“小妖也敢欺吾!”当即下令冲锋,并着人绕小路通知司马师,要他无论如何也要将诸葛乔堵住,不可放他逃走。
诸葛乔此时下定逃走地决心,他将所有辎重皆投入火中,增大火势,让每个士兵只带三天干粮,星夜绕宛城南下。
诸葛乔与司马师在博望之南的平原处碰了头,两军当即展开一场拼杀。司马师受气受的狠了,一心报仇,诸葛乔此时面临困境,只想逃走。两个年轻人遇到,都是红了眼睛,可惜一面是私兵部曲,未经训练,一面是残兵败将,疲惫之师,竟是打了下难解难分。
诸葛乔不敢恋战,他令鄂焕从侧面阻击司马师,自己则引军先退。鄂焕奋起神勇,拼了性命,一杆方天画戟敌住司马师和文休两员上将,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文休见诸葛乔先走,舍了鄂焕,来追诸葛乔,诸葛乔正逃间,见敌军追至,只得迎敌,正抵敌不住,突然南面一阵大乱,却是陆逊派军来接应,魏军被杀得连连后败。正败间,司马懿却已突破火墙,冲过博望小路。
孙刘联军敌不住,一退再退。司马懿挥师而前,直追出数十里,这才收兵。
司马懿进入宛城,与其子见面,又探吴军消息。却是陆逊令诸葛乔阻住自己,向徐晃文聘部发起猛攻,连续三天攻不下魏营,无奈之下放开一条生路,把魏军逐过了淯水,自己则引军南下了。眼下孙刘联军皆已逃至新野襄阳一线。而北面,一直在后面尾追自己的姜维和王平终于着了自己的道儿,被陈泰打了个伏击,小败一场,又因鲁阳道难行,运粮不便,已退回鲁阳去了。
第三部第十九章间司马
司马懿放下心来,着人传信道自己重新收回宛城,光复南阳郡,要求他们引军与自己汇合。又发书回邺城,细述洛阳丢失经过,把诸葛“妖人”描述一番,说明当时情形,也亏了是自己,若是旁人,早就全军丢在洛阳了。一边写着,自己都觉得没底气,又在后面辍上,自己已经下定决心,收复洛阳。眼定在宛城暂时整军,不报此仇,誓不为人。又说荆州之地,战乱频繁,自己受国家重任,必为国尽忠,继之以死。话里话外,既表明自己的忠心。又告诉魏主,自己虽然失了洛阳,但胜败乃军家常事,而且自己还是大魏最优秀地将领,还为大魏独守着一面江山。
无论如何,他现在不敢回京,不敢放弃兵权了。谁知道这位新为帝王的小皇帝是什么性格,他会不会相信自己。这次诸葛亮从十几个方面同时陷害自己,旁地不说,仅丢洛阳、训死士两个罪名,就足够小皇帝冠冕堂皇的不用任何借口的把自己处死了,何况他居然说要把甄妃之死地罪名扣在自己头上。天知道,就算自己与郭后走的近些,可甄妃之死又与自己有什么关系,郭后那么聪明一个人。不会连后宫夺宠的事都来要自己帮忙吧。此外司马昭地事情,夏侯霸的事情,郭淮地事情,结交大臣地事情……也难为诸葛亮,他怎么把这一桩桩一件件都累积到一起的。结交大臣,训练死士,这些都是极为秘密地事情,诸葛亮是如何知道的?
在那封密信中。诸葛亮为自己谋划了三条退路:
一是引军回邺城。那样的话,皇帝和诸大臣肯定要追究洛阳之失。皇帝若存心让自己死,根本不用加旁的理由,仅此丢失洛阳一项,就要了自己地命了。更何况自己这个洛阳丢得太过古怪,莫说旁人怀疑自己是有意相让,事后,连自己想想都如作梦一样。如何能取信他人?就算能取信。初登大宝就丢帝都的皇帝难道不要一个代罪羔羊么?或者皇帝不会处置自己,但是无论会还是不会。司马懿都不想冒这个险。束手待毙,从来就不是司马懿的作风。
二是归汉或降吴,肯定无论是汉还是吴,都会重用自己,可是,司马氏一族皆在曹魏,自己的所有势力也都在曹魏,若当真投敌,从头做起,不知旁人,反正自己是没有这个心力了,年过五旬,哪里还有从头再来地勇气?若丢下兵权,如于禁那样当一个军校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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