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醒哥哥(3/3)
的伤口只会一遍一遍被凌迟,越是想忘记就越是会想起。/p不顾一切攀爬高山雪岭,跪倒在念渡一门口的人,他们的脸上大多都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悲苦,他们一次次叩头,一次次祈求,只求神明大发慈悲放过他们。/p
人生而注定尝尽悲苦,快乐才是短暂且容易被遗忘的。/p
尉迟醒思考了一下,觉得阿乜歆说得好像也对:“好吧,是我学艺不精,献丑了。”/p
阿乜歆欣慰地拍了拍尉迟醒的肩膀,这回他倒是没有躲了:“你不懂,本座见过的人太多了,本座很是懂得你们这些人是怎么挣扎的。”/p
她的样子,在尉迟醒看来就像是皇城街巷里那些披着布帛,玩着装扮游戏的小孩子,其中一群孩子对着身上布最多的那位跪下去,被跪的那个人就高傲地扬起头:“各位爱卿平身。”/p
“钦达天说得在理。”尉迟醒双手交叠,对着她一拜,“俗子受教了。”/p
空气静了片刻,然后两个人都抬起头对视了一眼,随后都笑了出来,笑声充盈在这个寂寥的院子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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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文敬大君辗转过很多住处,也尝尽了许多悲欢,但他总对史官提起曾经有一座行宫,没有灯火只有月光,那个女子陪他在月光下隔着一扇窗户说笑,快乐得很不真实。/p
史官们待他停顿时便问他,这个女子姓是名谁。/p
文敬大君沉默了很久,然后摇头,只说是太过久远,不记得了。/p
后世的人猜想是前朝最受宠的恒澄公主李璎,民间许多唱本也这么演,文敬大君偶然间也见过一台这样的戏。戏子们披着华丽的衣裳在高台上,一个演身困皇城的泊川之鹰,一个演出身荣华受尽宠爱的公主。/p
文敬大君只笑了笑,没有去惊扰戏台上的爱恨情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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