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道名为仙，帝号为玄(2/2)

“你做了什么？！”最高祭司惊道。/p

“小把戏而已，不足挂齿。”/p

黑白空间折叠压缩，他们再次回到铁匠铺里。/p

铁匠炉里的火焰熊熊燃烧，一把木椅，一套沙发，油灯被挂在墙壁上，映照着一件件不可思议的法器。/p

“你究竟是谁？”/p

“修真界五方仙帝之一。”/p

最高祭司调整着急促的呼吸。/p

她没有听说过。/p

从出生开始，她已经活了很多很多年，却从未听说过。/p

仙界？/p

仙帝？/p

最高祭司见证了这个世界的诞生，她以为自己掌握了一切。/p

直到今天，她似乎才明白，何为池中之鱼。/p

最高祭司开始兴奋，某种隐秘，仿佛即将揭开面纱。/p

“您是否来自外界？”她不自觉地用上敬语。/p

这里的外界，就是指虚拟世界外的人，vr的研发者，以及玩家。/p

“不是。”/p

“那，那大人您与外界那些人...孰强孰弱？”/p

“未曾窥破虚实，便皆是蝼蚁。”/p

苏墨的表情很平静，像万米之下的海底，在超深渊层的地方，亘古处于幽寂。/p

最高祭司原本已经平复的呼吸，又再次急促起来。/p

最后，她问出了决定性的问题：/p

“您...能否去往外面的世界？”/p

几秒后。/p

“可以。”/p

最高祭司身体颤抖，勉强抑制内心的震撼与欣喜。/p

“大人可以叫我葵妮拉，不知您...如何称呼？”/p

“姓苏，名墨，帝号为玄。”/p

葵妮拉没有继续逗留，而是回到公理教会。/p

苏墨也从沙发上站起。/p

就在刚刚的空间里。/p

因果劫剑斩断的，不只是那个毁天灭地的神圣术，更斩断了最高祭司与系统的因果。/p

而此时此刻，北圣托利亚第七区上方，赫老头将瓶中的酒饮尽。/p

他的面色有些苍白，体内不逊于苏墨的能量，却被压制了数成。/p

似乎与某种存在进行过战斗。/p

虚弱得如同肾透支。/p

他咧嘴一笑：/p

“这小家伙，比我想象中要强不少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