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1 章 一雕双兔(1/2)
乡下清静,不像城里有那么多娱乐场所。吃完晚饭的人没处消遣,自然也就睡的早。何况国华与荷花是小别胜新婚,早已心动难耐。趁传贵去洗澡的功夫就黏黏糊糊,是一刻也等不得。
萧传贵这个澡也洗的够长,半天都没出来,闹得国华直叫:
“哥,荷花叫你洗快点!”
窗户纸捅破之后,那躲躲藏藏的羞和紧张便再无踪影。传贵披着大衣回房道:
“鬼叫什么,别吵醒孩子。”伸手关掉灯。
粗红的蜡烛闪着尺许长的焰光,弥漫出醉人的迷香,久违的旖旎风光,重现在小小的陋室之中。从去年的夏天,走到今年的冬季,一步一步,从含蓄到暧昧,从暧昧到奔放,终成就了一种极致的快乐。岁月可能会如溪水般流失,青荷红莲,也许会在无情的岁月中变成枯叶残花。但相爱的心会是永恒的存在,它让拥有的人相互宽容、相互理解,相互在这静的魅色,唱响那雄健的美。鱼水和谐,燕莺成三,琴瑟筝响,恨不得掏出自己的心,掏出自己的肝,予以彼此万千的宠溺。
冲击来的是如此的强烈,就像咆哮的山风,倾盆的大雨,爱抚又是如此的柔情,就像汪汪春水,淡淡霞光。待到心境空明时,快乐的浪花如同小小的音符,在心田里欢快地跳跃,奏起一曲无声的舞曲。
荷花百媚横生,在城里她还有个胡丽娘相伴,现如今只有她一人。这一左一右的两任丈夫,让她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芳心中满满的是幸福。然而美中不足的是连个小指头都不愿意动,她暗自叹息:这种日子是好,只可惜自己应付不来,还是要把二姐拉来才好。可又一想,那二姐是城里长大的人,定然住不习惯这乡下的房子,还是让传贵哥去城里吧,自己想他时就溜过去看看。
萧传贵见那蜡烛烧了一尺多,忙又开了灯,起身将蜡烛吹灭。重新回到床上,搂着荷花半边身子,有一言没一语的问国华:
“公司不开,你以后打算做什么?”
“明天我到我表哥那里去看看,先做回老本行。”
“依我看还是回城里,东方不亮西方亮。要是陶瓷厂谈好了,要做的事多的很。”
“咱们不能在一棵树上吊着,”国华呵呵笑道:
“即使不开公司,也不去打工,我还可以开诊所。现在的人都讲究养生,中医在这方面有独到的功效。中医院的院长说了,只要我愿意,随时可以推荐我弄个行医执照,就是去考我也不怕。开个小诊所,一年二、三十万不成问题,顾上一家人的吃吃喝喝是绰绰有余。而且我还可以做点迷香之类的调情方剂,这东西畅销的很,做的好一年百把万不在话下,甚至会更多……”pδ
萧村长如同老鼠一般溜到窗台底下,这老房子的隔音效果差的很,在窗台下可以把卧室的声音听的一清二楚。只可惜他晚来一步,要是少打一圈牌,定能听到三人间让人血脉贲张的言语。但听到那一年百把万的话他也是暗暗咂舌,自己天天围着十几亩田地打转,一年到头也赚不来几个钱。暗想这传贵是发达了,什么时候敲打敲打他,让他吐出点就好。
他在这胡思乱想敲钱的法子,却没提防窗台底下还有个小宝玩的小滑板,一脚踏上去,“咣当”一声,跌了个四脚朝天。
传贵惊道:
“外面有人!”
邵国华跨过荷花和传贵的身子,操起小火炉旁的煤铲,穿着短裤衩就冲了出去。只见一道黑影,如同落荒而逃的野狗,拉开院门往外跑。他大喝一声,拨腿就追。等冲出院门,那黑影如狡兔般冲进黑树林。国华仍不罢休,也不管那逢林莫追的古训,骂骂咧咧的硬闯进去。他反反复复地在树中搜了几回,大腿都让树杈划出几条血痕,却连个鬼影也没看到。
萧细木等邵国华走出树林后才从一颗大树上滑溜下来,却没曾注意到半腰中还有个粗短的枝杈,正巧顶着他的屁股沟,“哗啦”一下将那裤子撕开道长缝,痛得他“哎哟”一声跌落下来。这树说高不高,说不高也让这团肉有点生痛。好在有位缺德鬼,无巧不巧的在那个树底下拉了一泡屎。这泡屎还挺厚实,有了它的衬垫才让这位萧村长没落个半身不遂。此时他哪还有心思去偷会老情人,拐着个脚,带着黄金的香气,自认倒霉的回家。
荷花顾不上身体的疲软,穿上衣拿着把铁锹也追了出来,刚出院门口就看见国华从田埂上过来,忙迎上前问:
“看清楚人没有?”
国华摇摇头:
“天太黑,但那形为有点熟悉,肯定是村里的人。”
传贵已经下地,正在窗台下检查,惊惧地对回转来的国华说:
“也不知他在这里躲了多久,你回房跟平常那样说说话,我看听不听的清楚?”
邵国华点点头,回到床上问:
“哥,听得见吗?”
萧传贵叹息一声,跟着荷花进房道:
“这个家不能久待,把孩子们叫起来,咱们现在就走。”
荷花道:
“可能他也是刚刚溜进院子就跌倒了,咱们这一走不就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嘛。到时候人家更会说闲话,说不定还会传到市里去。先等等看,要走也要把事处理完。这房子虽然老点破点值不了几个钱,但也是你爸妈留下来的,总不能让它成为一堆瓦砾。”Ъ
国华“唉”地一声叹道:
“本想在这里躲个清净,现在能去哪?回龙潭没脸见堂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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