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月余的喜脉(2/3)
不下,将怀里的那匹布塞给檀香,“你先拿回去,我去瞧瞧。”“诶!王妃……”
檀香叫不住,只能摇头叹息,带着布先回住处放。
冷风中,凉亭里,酒气熏天,一名男子喝得酩酊大醉,酒坛子到处都是。
“呵呵……没了,连最后可以让人想起你的地方都被烧没了,你说你可不可悲?”
薛紫夜赶到的时候,祈隽抱着酒坛子望着漆黑的夜空,喃喃自语。
“无妨,总有一日,我会让天下人都记得你,这只是被暂时的遗忘而已。”又狠狠灌了一口酒,酒从嘴角溢出,往脖子流淌。
薛紫夜连忙掏出绢子为他擦拭,心疼地劝,“别喝了,喝太多不好。”
祈隽仿佛看到了魂牵梦萦的女子,猛地抓住她的手,凤眸迷蒙,“瑾儿……你来看我了是吗?”
“王爷,臣妾……”
“别叫我王爷,我喜欢你叫我祈隽,只有你能叫,好不好?”祈隽抓着柔荑在脸上贪恋的磨蹭。
“祈……隽。”薛紫夜试着开口唤他。
“瑾儿……瑾儿……”
一阵天旋地转,薛紫夜已被他抱上满是酒水的石桌,冰凉的酒水渗透身子,冷得她打颤。
“瑾儿……”
满是酒气的吻落下,薛紫夜想挣扎来着,但是想着他一声声心碎的呼唤,便作罢了。
一次替身也是替,两次替身也是替,又有何区别?若他能好受些的话。
祈隽吻着她,吻上她的眉眼,撩开她额角的发,睁开眼,却是对上一片红印,顿时,酒醒大半,也认清了身下的人是谁。
愤怒和憎恶布满整张脸。
“怎会是你?”他推开她。
薛紫夜本能地护着小腹,扶着桌子堪堪站稳,一手抚上眼角的红印,她知道这红印吓醒了他。
祈隽冷看了她一眼,又拿起酒坛子昂头喝,酒坛子空了,他找也找不到一个有酒的,对外大喊,“酒!给本王拿酒来!”
“王爷,您喝太多酒了,对身子不好。”薛紫夜忙上前阻止。
“本王的事还轮不到你管,滚开!”祈隽挥开她,摇摇晃晃地出了凉亭。
薛紫夜忙跟上去,每次他晃
得要倒下的时候她的心就揪紧一次。
终于,他醉倒在半路上,她忙上前想靠自己一己之力扶起他,终是扶不动,还好火云及时出现帮她扶回了他的寝房。
薛紫夜为他换下沾满酒的衣裳,却意外发现他的背受了严重的烫伤,看着醉得不轻的男人,她心疼不已。
“王爷,这伤是因为她吧?”也是为她借酒消愁。
倏地,伸出去的手被他握住,漂亮的凤眸睁开,一片迷离。
“瑾儿,等着我……待我君临天下时,必定娶你为后。”
薛紫夜震惊的抽回手,连连倒退好几大步,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他……想称帝?
那么,绑架镇国将军,做那么多事并不单单只是为了博得太孙妃的好感?
薛紫夜看着那张异常俊美的脸,从未想过他会有那样的野心。明明,从没想过他的城府全都藏在了他的放浪形骸下。
说完这句话,祈隽已经醉死过去。薛紫夜收起所有震惊,让门外的火云找来大夫给他上了药,又为他擦了身子。
翌日,祈隽睁开眼,头痛剧烈。
他记起自己昨日从宫里回来后喝了不少酒,之后,好像有人扶他回房。
他一动,便感觉到身上被什么束缚住,低头一看,原来伤口已被包扎了。
“火……”正想叫来火云,抬头却意外看到一个女人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他蹙眉,想到昨日扶自己回房的人是她,心里有些排斥。
下床,走到衣架那边穿上衣裳,然后从她身边离开。
门开,外面是等着伺候的婢女,以及那女人的婢女檀香。
檀香看到王爷出来,暗喜,这还是大婚之后两人头一次在一块过夜,这会已经传遍王府上下了,她的公主总算熬出头了。
“还不把你主子带回去,等着本王把她扔出来吗?”祈隽冷声道。
檀香顿感不妙,忙跑进房里一瞧,吓得惊叫,“呀!好烫!王妃,醒醒……”
正要离去的祈隽蹙眉,正好霍总管带着大夫前来给他上药,他不耐的道,“进去给她瞧瞧。”
“大夫,我家王妃的病情如何?”很快,房里传出檀香担心的声音。
“王妃定是穿着湿衣裳过了一夜导致风寒侵体,日后可得小心些,对腹中胎儿不利的。”
“什么腹中胎儿?”檀香惊诧,“大夫,你别胡说!”
门外,再度要离去的脚步也停了下来,俊脸上除了一丝意外外,没有一丝震怒。
“老夫没胡说,王妃的的确确有了近月余的喜脉。”
外头的人听了不禁瞠目。
王妃嫁入王府两个月都还未到,而且算起来王妃也是才同王爷一块过夜的,怎会就有了月余的身孕?
想想,就知道王妃嫁入王府前已是不贞!
“王爷,要进去瞧瞧吗?”火云小心翼翼地问,王爷表情好像一点儿也不关心。
“不用,别让消息传到宫里去就行了。”祈隽满不在意的道,拂袖而去。
薛紫夜早已醒来,听到大夫宣布自己有喜的事,不愿睁开眼,她知道他还在外头,可是他却没进来。
如果他问起,或许她会告诉他,那夜的事,她会告诉他,孩子是他的,不管他信不信。
可他连责问一句都嫌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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